司炎话音一落,不光是沈漓,就连他自己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有些话只听听,不能往深处想,稍不留神儿就会牵扯出回忆。

    一想到上一回自己狂放不羁的冲动,沈漓耳根泛红,嗔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想的美!”

    司炎同样脸颊泛热,他真没有别的意思。

    司炎手握成拳,抵在唇边掩饰X的咳了两声,一本正经的说。

    “我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他不解释还好,一解释更不清不楚了。

    毕竟司炎自己都很难相信,他没有那个意思。

    沈漓抬眼去看司炎,正对上他在看自己,不过没有四目相对,司炎很明显在看她的唇。

    沈漓恼的不行,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有事吗,快去忙吧。”

    沈漓这逐客令下的明显,可司炎就像没听到。

    他把手搭在沈漓身後的椅背上,以半包围姿态将沈漓圈外身前,吞吞吐吐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三日後要启程去凉州,你要跟我一起去吗?

    那里环境不太好,日子b不如京城过的舒服,而且我要带兵…”

    司炎活了二十年,在外人眼中是杀伐果断的大将军,可此时的语气要多卑微有多卑微,这态度要是让他的兵看见估计得惊的嘴巴都合不上。

    可即使是这样,沈漓也毫不留情打断了他的话。

    “不去。”

    司炎听了沈漓的答案,薄唇紧紧的抿起,他都替沈漓打算好去那儿以後之後的安排了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司炎从来没有这麽清楚的理解“自食恶果”这几个字。

    就在司炎一脸Y云密布,想着怎麽才能挽回沈漓的心时,就听沈漓接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