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江渔的唇上又添了几处伤口,可白一鸣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江渔让白一鸣带自己回家,“你敢不敢,把我带到你的家里,和你睡在一张床上。”
被青年直勾勾地注视着的男生,使劲地咽了咽口水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江渔会心一笑,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不,白一鸣拉着青年的手,就将他带上了车。
“戚柏辰好惨。”小爱破有点儿落井下石的意思。
看吧,把宿主逼狠了,吃亏的还是他。
白一鸣的父母在二楼,白一鸣的房间在三楼,他带着青年偷偷摸摸地回到自己的房间,胶着的目光一触即燃。
“别哭了祖宗?”白一鸣脸上的汗水淌到了脖子上面,又顺着脖子的曲线往下掉。
江渔哭个不停,快要抽抽过去了,把白一鸣的身上挠出印子来。
白一鸣哭笑不得,印子多到都遮不住了,他拍拍青年的脸,又亲亲他,“乖。”
江渔和白一鸣两个人,去龙潭虎穴走了一番,身上沾了许多的水,狼狈并且快乐着。
戚柏辰着终于在药效之后醒了过来,大发雷霆地让人去查,江渔在昨晚去了哪里。
手下的人很快就查到了消息,告诉白一鸣,江渔和白一鸣在机场碰面,甚至还传来了一份拷贝的视频。
戚柏辰心神不宁,不断地给江渔打电话发消息。
最后电话是接了,只是那接电话的人,是他恨之入骨的白一鸣。
“戚柏辰?”白一鸣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事后的慵懒劲儿,带着极大的满足。
“江渔在哪儿?”戚柏辰听得火大,他安耐着性子,逼问道。
白一鸣低着头,看了眼怀抱里的青年,轻声在他耳边喊道,“起来啦,小猪,有人找你。”
那声音没有刻意避开人,正好被电话里的戚柏辰听见。
江渔嘟囔了一声疼,就嘤嘤嘤地抱紧了白一鸣,还说不要了。
结合着在这几句话来听,戚柏辰把手机给摔成了一对破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