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塞尔并不想报警。

    事实上他也没丢什么贵重物品,那三个被他吸空的异邦劫匪逃也是的灰溜溜跑了。

    可是遇上个热情的华裔大姐。看出来他似乎被人欺负了,非带着他去警局报警讨回公道!

    “我们华人在外要格外团结。不能被人白白欺负。”

    此时长风衣下不着一缕,柔嫩乳头磨蹭在风衣内侧防水涂层上,又羞又痒~

    内裤早就被撕烂浸湿,胡乱的塞进口袋里,裤头还是潮湿的西裤毫无形象的贴在真空的大腿上,泥泞不堪。他根本不愿意去警局,宁愿早点回到休息的酒店,泡个温水澡,喝几杯纯麦芽威士忌,把自己灌醉,昏睡过去算了。

    免得被淫欲折磨得疯相毕露。禽兽不如。

    他真怕自己半夜忍耐不住,冲出去苟奸变性卖淫者。

    华裔大姐不懂荷兰语,英语和德语也是捉急,胡塞尔只好心不在焉帮着她口译。

    当地的警署办案厅用的是圆桌。于是胡塞尔,大姐,警署记录员小哥三人鼎足之势,大眼瞪小眼的围绕着圆桌坐下。

    荷兰与瑞士的军备类似,属于全民皆兵,记录员魁梧的身材可显应该也是军队驻扎后备役。

    往桌子那头一坐,庞大气流扑面而来。胡塞尔未及干涸的性欲又及萌动。

    大姐一边事无巨细描述着,胡塞尔一边头晕脑胀翻译着。由于声音越来越轻,记录员小哥不得不往他身边越来越靠近,直到两人手臂几乎贴到一起,敏锐的小哥不由得抽了抽鼻尖。

    胡塞尔顿时心头一凌!他慌忙的合拢膝盖,苦不堪言的交叠起来,以期轻微的摩擦能暂时压抑住该不该勃起时候起反应的命根……这也太……

    身体一点点像虾米似的佝偻下去。

    大姐完全不为所动,口若悬河。

    汗水慢慢从皮肤底下淫浸出来~

    渐渐胡塞尔发现原本认真做笔记的记录员也心猿意马起来,时不时扭头看着他,意识到自己目光太灼热后又往后靠了靠。可胡塞尔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,每一秒都是在煎熬。

    他就像条从湖水里捞出来的鱼,放在情欲的烈火上炙烤~焦灼难耐,饥渴不已。

    大姐在一个大喘气后,还拍了拍他的手臂,“冷静点。被打劫不是我们的错,但我们有义务将经过耐心的描述清楚……”

    胡塞尔猛地抽回了手臂,“我、我需要去上个厕所。”声音在不住的发抖。

    突然一只滚烫的手掌按在了他颤抖的膝盖上。是那名记录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