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威紧张的盯住胡塞尔因为痛苦紧张羞耻而潮红扭曲的脸。
脑海里猛地想起了爷爷。
杜威的爷爷年轻时候是叱咤风云的党卫军。无论在风度还是气度上都是拔凡的人尖。
然而到了老年却得了艾滋海默。生养的6个子女都不愿意赡养他。
最后进了老干部疗养院。
杜威还记着自己小时候爷爷经常教他们几个男孩子射击，打靶，狩猎，以及制作捕兽夹，露营和钻木取火的技巧。
假期中去探望爷爷的时候，见爷爷已经穿上了包臀的纸尿裤。裤子也换成了开档的。
爷爷偶尔清醒，认出了这个大孙子，一本正经要考他射击树枝上的麻雀。
杜威刚刚拿出弹弓瞄准，听到耳边滴滴答答的声音。低头看时，爷爷尿了。
爷爷狼狈的不知所措，眼里快要哭出来。
杜威赶紧去叫护工。彪悍的男护工也许早已看习惯了，丝毫没有遮挡的意思，当着老人来访孙子的面就要脱下老人的裤头，老人拼命抵抗着，嘴里开始尖叫起来。
这时候杜威隐约明白了。他忍住哭泣，淡然对爷爷说了句，“爷，我走了。下次放假再来看你。”走到病房门口才听到爷爷安静下来，不再抵抗。
……
杜威脱下自己的运动衫，露出衣服底下结实精壮的肩胛。
他曾经是校橄榄球队的前锋，体格挺拔而健壮，是从小在爷爷操练下长大的体育胚子。
至于最后怎么成了交响乐团大提琴手，一言难尽。
杜威用自己的运动衫外套罩在胡塞尔的腰腹处，挡住他勃起的命根子。
“别怕。是不是有什么隐疾？不碍事的。”
胡塞尔不可置信的看向他。
他是……真的是……自己熟悉的那个室友？粗野的大提琴手杜威？
内心竟然升起丝丝感动和暖流。
胡塞尔身体本就因为刚刚无法褪去的性欲而虚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