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迹却好死不死伸手按了按她嘴巴，将她撅起的唇按下去。
几乎是下意识，还在生气的姜余直接一口咬上他指尖。
程迹愣住。
姜余意识不对，身体往后桌子却堵住她所有退路。
有些惶恐看着程迹手指，上面还湿润润的。
是她咬的。
两个人视线都停留在那根手指上，程迹轻轻动了动，指尖向上抬了抬。
做错事的姜余偏过头，当作无事发生一样看着天花板。
“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程迹说。
姜余想装没听见，只听他继续说：“礼尚往来？这一次让我咬回来？”
他还记得那天，姜余亲了他后说的话。
“哪能啊，不明不白的这哪行。”姜余阴阳怪气开口。
“怎么不明不白？”程迹说着居然从兜里掏出结婚证，“法律认可的关系。”
“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。”姜余一把夺过，打开看还是自己那份。“还给我。”她就说怎么没有结婚证，感情都被程迹拿在手里。
管这么严，这是怕她拿出去秀吗。
“我们没有拍结婚照，确实是有原因的。”
程迹话头刚起，姜余眼神立马看向他。
“不过有些东西，还是等你自己想起来。”她澄净眼神看着自己，程迹开口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有什么东西可以当玩笑，骗骗她好玩。
但是——
“总不可能是我不愿意吧。”姜余不相信。
虽然婚礼肯定是由男方筹办才更显得浪漫，但是姜余肯定对于各种事情也很有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