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量、速度、健康、性能力……四项基本指标都被剪切掉，卫子康瞬间变得无力，瘫软在地上。
哪怕健康为零，他也不会立刻就死掉。但是，失去了健康，身体抵抗力完全没有，以后，卫子康将“多灾多病”，稍微一个风吹草动，就可能病重难愈，失去性命。
林秋风看着卫子康，脸上毫无感情，丝毫不心软。
站起来，看着赵广辉，在对方恐惧的眼神下，伸手在赵广辉的肩膀上拍了拍，“干得好！”
林秋风露出笑脸，夸奖一句。然后，转身，跟程刚和小胖一起离开。
干得好……赵广辉很快反应过来。扭头看看卫子康要杀人一般的眼神，打个哆嗦，意识到这句话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。
篮球赛那件事情，自己差点被卫少打死，苦口婆心拍着胸口发誓，并且出了亲手给林秋风吃屎这个恶毒的主意来表忠心，好不容易才取得卫少的谅解。
林秋风这一句话，赵广辉知道，自己以前所做的努力完全作废了。卫少吃了这么大的亏，这满腔的怒气肯定要撒在自己身上。
赵广辉真想扭头去找林秋风拼命，以此来证明自己，可是，看看卫子康，以及那几个小混混的惨相，他无论如何也鼓不起用起来。
进退两难……这一刻，赵广辉发自内心的后悔，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背叛林少呢？哪怕林少落魄，怕被报复的话，只要跟林少保持距离就好了啊！貌似，有很多人都是这么做的。
老虎到底是老虎，哪怕虎落平阳，一旦发起表来，也能震啸平原。
……
“林少，你够狠！”
程刚一手捂着胸口，只是想想刚才在厕所里看到的一幕，就反胃恶心。
“我这叫以彼之道，还施彼身！”林秋风笑笑。
“卫子康这次做得的确太过分，这叫报应不爽。”小胖的语气也有些不忿。
“小胖好样的。没想到，你能过去帮我。”林秋风伸手拍拍小胖的后背。
同学三年，他对小胖的性格太了解了，平时非常胆小懦弱，这次敢冲进厕所去帮自己，有些意外。
“嘿嘿！主要是当时程刚招呼我一声，我头脑一热就跟过去了，没多想。要是仔细考虑一下的话，还真有些吓人。”小胖挠了挠脑袋。
不过，很快接着说道，“当然！现在我不怕了。我看卫子康也就那样，就像你说的，坏人就是恶狗，你软弱，他就扑过来了，你强硬，就把他吓跑了。”
“对！男人，不硬怎么行？”林秋风一语双关。
中学生之间，类似的荤段子也是很多的。程刚和小胖都是噗嗤笑起来。